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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小巧漂亮的佛龕,卻也令人感傷。
荻谷等十二年的人生就完全收納在這一只小箱子裡。
「我到現在還經常說著阿等的事,在超市裡也說,路上遇到鄰居也說,總是動不動就自然提起。大家也都肯聽我說。可是老師,那是因為死去的孩子年紀小,大家臉上都寫著同情二字,覺得我好可憐,遇到這種事沒有辦法呀。現在大家都還能忍受,等到時間一久,在超市和鄰居之間我將逐漸成為大家的困擾吧?但老師…我還想繼續回憶阿等的事,我無法停止呀,我永遠都無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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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讓我先生說那種謊,因為殺死小茜的人是我。」
這時滋子看到一個奇妙的景象。向子抬頭挺胸的樣子,
就好像是在主張只有賦予孩子生命的母親才擁有奪取子女性命的權利。
有些幸福是必須割捨某人,排除某人,否則無法得到的。
「所謂的幸福,不是隨便說說就有的。就算是親人,有時候也必須被迫要放棄才行呀。
既然是壞東西,也就沒辦法了,不是嗎?因為是壞東西。」
那是我的姊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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